坛,看什么这么认真?”南映庭抬起一手翻过书面,竟然是志怪小说。
“你才小醋坛呢。我什么时候做过醋坛子了?”姿姿回头瞪他,又忍不住笑起来,“是不是忙得焦头烂额?”
“是啊,忙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不安慰一下吗?”南映庭靠上她的肩头,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笑意。
“你要什么安慰?”姿姿笑问。
南映庭点了点自己的唇,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姿姿俯下身吻在他的额心然后挣开他,笑了笑,“我饿了,去吃晚餐吧。”
“嗯。”十指相扣,南映庭牵着她去花厅。
沐浴完毕姿姿躺在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心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便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你们都下去吧。”挥退服侍的下人,南映庭自己动手除去长袍,坐到床边,看了看姿姿懒成一团的模样,笑了笑,俯下身,点住她的鼻头,“给你提个醒,从明天起,你要开始喝安——胎——药——了。”
姿姿猛地一下坐起来,她都快忘了太医还给她开了方子了。“又不是真怀孕。”姿姿微微皱眉。这次……似乎玩大了。
“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赶紧怀一个啰。”南映庭笑,手也开始不规矩。
“那安胎药的事情到底要怎样?”姿姿按住他的手,阴森森地瞪着他。
“堂堂鸣玉公子南映庭会没有安排吗?”南映庭却被她的表情取悦,笑得十分愉快,“放心啦,都是我的人,明天端给你的必然是养身的药了。”
姿姿揪住他的衣领,叹气,“你呀你,小心玩火自焚哪。”她一定是傻了才会陪他疯。
“玩火吗?”南映庭凑过唇来,“我现在比较想玩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