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过来……所以,他应当是有自己的思量的,只是自己一激动,竟然就不管不顾起来,差点上了楼心月的当——楼心月不就是想拆散他们吗?自己怎能一冲动就称她心意了呢?
姿姿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真是,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冲动呢?
她这边思绪千转百回,那边南映庭已经自发自觉地扳过她的身子,弯腰抬起她的腿搁在自己腿上,一寸寸地帮她揉捏疏通起来。
轻柔的力道,真真恰好。她看他的神色,温柔,耐心,满是情意。她想起他们一路走来的种种,狱里来,血里去……哪怕是最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怀疑过、埋怨过他,怎么如今排除万难决定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出现隔阂了呢?
他明明还是这么深情待她,她怎么可以怀疑呢?
“南映庭……”姿姿轻轻叫他的名字。
“嗯?”南映庭抬头,用同样轻的声音回应。
“你……”姿姿放下自己的腿,倾过身去,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看着他的眼,“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嗯,”南映庭神色越加温柔下去,略一沉吟,道,“我知道毒酒不是你的意思,是心月布置的。”
“事后调查和当时信任是两回事。”姿姿微有些别扭地说,还是想听他再说一遍信任。
看她的神色,南映庭却忍不住笑起来,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有多可爱,“我知道,就算地上瓷器碎了一片,但是我还是能分辨出有两只酒杯的。”
“真的?”姿姿有些吃惊,睁大了眼。
“堂堂鸣玉公子、大曦国的开国皇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南映庭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要让她以死偿罪,没必要弄两只杯子。”
原来如此!姿姿眨了眨眼,终于明白过来,复又低下眉,认认真真地回想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而且,那次你哭的那么委屈,我很难过,就想着啊,再不能让你哭了,心月是怎样也要送出去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想了这么个同归于尽的法子……”南映庭的眼神有些黯淡下来。
“所以,前段时间你天天去看她,却不来见我,是为了能够让她更体面的离开,尽可能地弥补对她的亏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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