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奔向自由的先行者如同一只折翼的火鸡,最后一刻还保持前跃的动作,泯然坠落尘埃,身上被射的和刺猬一样。
沙通海浑身一激灵,在心中默默为那位仁兄祝祷,愿他来生还是条好汉,身侧的囚徒们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德行,只有个别人在看到那两个同伴的死亡,偶尔眼中会闪过希望的精光,更多的则是木然和漠然,自身前途尚且未卜,不知有几分生望,哪有那份闲心为逝者哀叹。
广场很大,约莫面积有前世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稀稀拉拉得站了两千余人,广场中央的高台上,一个顶盔贯甲的军官,眉头皱成了“川”字:前线形势异常艰巨,大将军让自己速回后方征集兵员,如今已经五天了,加上今日这些老弱病残,不过求得七千先登死士。兵情如火,若是耽误了战事,只怕自己项上人头不保。
军官兀自思索,侍立一旁的文安县县令一见其眉宇紧锁,不禁心上咯噔一下。
虽说在这文安县一亩三分地是他县尊老爷做主,不过这余校尉身为风寒啸柱国大将军的亲信手下,Cao持的又是十万火急的军务,强龙竟压过了他这地头蛇。
这几日已然是计谋用尽、人马出尽,费尽几番心思,县内采石场的囚徒已经搜掠一空,自己平空没了不知多少进账,别说县衙里那点死囚和重刑犯,就连一些给不出孝敬的轻罪犯人,还有赋税无法按时上交的人都悉数被征,到现在也就搜罗了这七千炮灰,离风大将军要的数目相差甚远。
虽然巴不得余校尉早日开拔,但如今也只能将就着伺候先,暗叹一声,上前一步道:“校尉大人,卑职近日已经是绞尽脑汁,无计可出了,如今圣主在位,四海晏清,若要通过常规手法恐怕不能满足军情所需啊。”
余校尉强自舒缓下眉头,道:“卜县主过谦了,近日征兵一事多多有劳县主,待此间事了,卑将一定将县主的辛劳上禀大将军。不过,迄今为止还有三日,倘若不能达到预期数目,误了军机大事,卑将人头自然不保,但为县主计,恐怕亦不能安坐啊。”
卜县令嘴里一阵苦涩,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破差事,喟叹一声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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