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而去,道边树丛中几个满脸痴呆的汉子,嘴角不断流淌口水,口中还喃喃自语,在微醺的暖风中瑟瑟发抖,似乎迎面吹拂而来的是冬日的寒风。
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几人正应了这句话,在祸事到来前,谁也不想到平日里耍惯了的威风,今日也会踢到铁板。
这几人是蓉城府的豪富人家的公子哥,按照现在的说法那就是“高富帅”,这一日带着几个恶奴出城踏青游玩,一路奔驰,好不爽快。
正逢沙通海从对面走来,几个公子哥平日里就是横行霸道惯了,直接冲将过去,其中一个最为嚣张的竟然驱马直向沙通海撞去,在其看来不过是个调剂生活的惯用手段,其余几人也不阻止就在一边看笑话,几个恶奴更是鼓掌喝彩,助长其气焰。
沙通海半天前刚泄过杀气,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并不想宰人,不过本就是杀道中人,即便杀了这几个杂碎也谈不上释教所谓的罪业,况且在先天高手眼中,这些俗人如蝼蚁一般。
沙通海直到马匹冲到眼前,马上骑手那空负一身好皮囊,实则酒囊饭袋的模样清晰可见,飞起一脚,踢在了马的脖颈和身体连接处。
马儿诡异地没能发出悲鸣,身首缓缓分离,这一击竟然将硕大的马头活生生踢断,众所周知,由于马的身体结构和运动习惯,其脖颈和身体的连接异常紧密,由数十块骨头和软骨相嵌,如同铆钉一般连缀地非常牢靠。
如果是人脖子,折断自然容易地多,可面对这样一匹原产西戎,血统纯正,身量近丈的高头大马,竟然一脚断首,这样的景象已经完全超过了在场几个公子哥和恶奴的想象力。
身首分离的马匹一下子将骑手压在身下,其余几人一下子愣住了,沙通海如同做了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一样,施施然走到近前,略带玩味道:“各位兄弟,可否借匹马?”
其中一个略微胆大的抖抖索索地道:“给…给我上,杀…杀…杀了他!”
几个恶奴胆怯地面面相觑,但在主人多年积威下,还是冲了上来。
沙通海叹道:“堂堂七尺男儿,奈何为人奴仆,受人驱使,我帮尔等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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