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定格在幻想儿子吃到肉的那一刻憧憬。
因为在这一刻,一根尖锐粗直的木矛把他像串糖葫芦一般狠狠贯穿,他用来传输思想的各段神经中枢,从脊椎尾骨一直向上,到腰椎神经线,再向上,直至大脑神经中枢,完全被粉碎断裂,立刻失去思维的功能。
只剩下一只右脚还在微微颤动,如果有有心人用心刻画他脚的移动轨迹,就可以看出他直到脑死亡之后,身体的本能还在留恋的就是他的儿子,那个最后的挂念,永远也无法写成的名字。
他的悲剧只是一个开始,叛军成一条线笔直向前猛冲,密密麻麻布满了整段近一千米的城墙线,尽管彼此之间拉开了些许空隙,但是几乎在同一时刻掉下的也有数千人,而除了排头兵以外,后面冲击的叛军并非隔得老远,而是紧随前面人员之后,一阵猛冲之后,根本无法停住脚步。
所以仅仅是这一个拨次的冲击,叛军就折损了数千人,全部掉落在陷坑里,陷坑挖的又陡峭有阴深,没有防备,直直坠落数米,即便是身负先天真气的高手掉下也会受创,何况这些普通军士,指望这些意志和肉体同样脆弱的叛军坚强,那真的是个奇迹了。
但噩梦并没有结束,更加险恶的还在后面,当前一个拨次的叛军尽数被陷坑掀翻后,后续的叛军有所防备,借着冲击之力奋力鱼跃而起,跨过了死亡陷坑,心中大为轻松之际,已然落到了地面,神经还未反应过来,地面轰然陷落。
这就是蓉城城防军给攻城的敌人好生准备的“大餐”,两道陷坑既宽阔又相隔得不远不近,因为很宽阔,迫使后面冲击的敌人在看到前面同胞的惨剧后,加以警醒,必须用尽全力才能跳过第一道陷坑。
第二道陷坑则挖掘在这些敌人力竭下坠之处,其用心之险恶,恰巧摸准了人的心理,在敌人前力已尽后力未生之时,身在半空中的敌人已然来不及反应,任其身手高超,也要跌个狗啃屎。
如是两道陷坑,最为简单不过的陷阱,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却利用了人们的习惯Xing心理,所以也是最为有效的。
更关键的是,叛军为什么会中招,因为他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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