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以怀念战友不愿离开此地为名来保全自己,又博取了一个好名声,真是一头老狐狸。”又抬头看看城墙,岁月早将战争的痕迹抹去,斑驳的城墙上杂草从生,细长的叶片在晚风中飞舞,发出“唰唰”的声音,和宽不过七八米的深涧内的潺潺流水声交汇在一起,愈显幽静。
思量间,张耀明拐过一个弯,一个和地球古装电影一样的在深涧上放下吊桥的巨大城门出现在眼前,十几米宽的城门两边各站一人,这是谢家堡千年不变的传统,每天都有专人值守城门,到天黑时拉起吊桥,关上城门。如战争时期一样,以警示后辈子弟不能沉溺安乐。城门左边一中年人身材高大魁梧,身着软甲满头短发,根根竖起,国字脸线条如刀劈斧削一般,一双剑眉下的眼睛炯然有神。其长身屹立在城门前,如山岳般雄伟,而另一青年则斜先靠城墙,双手抱胸,面貌依稀和左首大汉相似,只是此君目光涣散,嘴叼小草,一脸痞像。
这两人张耀明都认识,左首大汉叫谢长杰,是堡里教习,年四十五六的样子,六星火系大斗师。对张耀明,不,不,应该是对以前的卢信良很好,右首是他侄子谢小晖,年二十有五,无修行体质,由于家里算是小富,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人为此很是头疼。“小良,怎么这么晚回来,这样可不行,林子晚上可是极凶险的,要千万当心”。谢长杰见张耀明踏上吊桥,便出声道。“杰叔,下次不会了,今天采药碰到了一些小麻烦”张耀明忙道。又转头向谢小晖打招呼“小晖哥,你好”后者懒洋洋的挥挥手,也不起身,仍旧斜靠着,谢长杰见此皱皱眉头,刚要发火,忽见张耀明身上的兽皮装破损处,“小良,怎么回事,遇到凶兽啦?”谢长杰沉声道。“杰叔,没什么,今天遇到两兽争一株四品草药,两败俱伤,受到一些波及,不过那株四品草药可便宜了我”张耀
明装出高兴的样子,这个理由既能掩饰草药来处,又能解释衣物破损的原因。“没伤到哪里吧,不要太拼命了。”谢长杰上下他细打量一下张耀明,见没有什么伤松口气,“那就赶紧回家去吧,别让你老爹和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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