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院的竹椅因为雨水的跳跃,浸润得更显冷郁
这时停下来,栀子才发觉脚踝处火烧般疼痛发胀。头脑里也昏暗得一片混乱。他果然还是误会了,可是就算误会了,这一切于他又重要吗?
时钟快指向下午六点,倦意惭惭袭来,不知不觉栀子竟倦缩在长椅上睡着了,身上只单薄的盖着出门前披的薄披肩。
赖德凡在客厅来回不安的走动,他看得出来,少爷是在乎少夫人的。
外面那么冷,少夫人又穿得那么单薄,何况脚还受伤了。思考了很久,终究还是取了沙发毯偷偷的开了门,抱去亭院。
见栀子已双手抱在胸口倦缩在竹椅上,明显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脚踝处红肿未消,还有一片青紫色痕迹。赖德凡无奈的摇摇头,轻手轻脚的将沙发毯盖在了栀子的身上。
晚上七点,允天诺单独参加家族晚宴,没能见到安栀子,众人议论纷纷,也都表示不解。符云枫特意从美国赶回来,就为了参加儿子允天诺婚礼后的第一个家族晚宴,所以对于栀子的不出现,甚是不满。
家族宴不欢而散,符云枫更是发话,明天让安栀子单独来见我,我得教教她作为安家少奶奶,应该懂得哪些礼仪和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