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潆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他笑得万分邪气。
“我没有说笑,此处我绝不许你胡闹,你若敢,我便要……便要……”
“便要怎样?”
“便要……”是呢,她能拿他怎样?手中没有半点的筹码,与这个男人对阵,无论怎样自己都是必输无疑。“便要不理你!”
他的动作一缓,“不理我?”
“是,不理你!不同你一室说话,不与你同桌用膳,不和你同……”
他俊脸顿僵,“即使为夫拿人格担保会让婉潆体味到不同于寝榻上的愉悦?”
人格?她气结:他逍遥王几时有这样东西?况且是用来担保这等事……“不成!”
“不能稍加商量?”
“不能!”
“好罢。”他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极不情愿地起身,翻坐到榻下陈铺的厚毡上。
他……当真罢手了?她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