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立即吩咐下去,将主人爱驹喂养好,另换一匹等候,马上就要用到,腿脚麻利点!”
后院主房。
厚厚积雪的屋檐下,一名侍女端着盆热水进了房间,放到架上,便躬身离开,临走时悄然带上了门扇,站到外面等候传唤。
风雪已经小了一点,冷风挤进窗棂缝隙,屋内点燃的烛火轻轻摇晃,只着一身亵衣的蔡琰缩在被子里,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从屏风里洗了热水澡出来的男人,随后起身,放下脚踝,将地上的绒靴穿上,拿过一把小剪替正在穿衣的夫君修剪乱糟糟的胡须,柔弱白皙的手轻轻在将里面几根白须拔了下来。
“夫君,这七年没少操心啊……”蔡琰修整胡子,拿起木梳由上往下替男人梳理长发,看到里面夹杂的几缕白发,鼻子有些发酸,“…头上也有了许多,军中大小事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完吧,还有那任红昌,为何没有照顾好你,等会儿妾身过去质问。”
明晃晃的铜镜里面,公孙止端坐那里闭目养神,听到妻子的话,轻声的开口:“她没有回来,也暂时不会回来,这女人找到让她感兴趣的事,如今趁中亚大乱,到处传播她的摩云教,这样也好,至少家里清静许多。”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蔡琰停下梳子,看着铜镜里的男人,轻轻靠在他耳侧,“…对了,夫君去了那边,有没有见到斯蒂芬妮,她终归也算是妾身的学生,一心想做大事,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公孙止睁开眼睛。
“红昌可能一两年会回来,也有可能回来坐一阵就走。”片刻,他握住妻子的拿着木梳的手,拉到身前,“至于斯蒂芬妮…为夫不想骗你。”
蔡琰眨了眨眼睛,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就在她说出:“妾身这辈子都是你的了,还能骗妾身什么?”公孙止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为夫把她杀了……”
对于枕边人,公孙止并没有打算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虽然蔡琰也同样经历了许多事,但这种复杂的曲折,整个人都处于发懵的状态,苦涩的笑了笑:“或许这就是她的命吧…不过至少,她还有儿子,将来也会追封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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