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在阳陵邑城外的大道上了。
他甚至连外衣都没有穿,一件背心,一条内裤就是他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曹襄看着云琅的内裤道:“这衣服不错,明天也让织娘给我也来一套,穿上这东西,下面不漏风。”
云琅靠在马车箱壁上脑袋被颠簸的马车磕的梆梆作响,痛苦的道:“你没跟你母亲说我的条件?”
“说了,一字不漏,对了,忘了问你,你怎么跟去病,李敢三人睡一张床啊?”
“酒喝高了,有什么不对吗?”
“这样啊,等我病好了,也跟你睡一张床!”
“滚!”
马车门忽然开了,霍去病打着哈湫从外面钻进马车,他身上也只有内裤跟亵衣,刚刚下过雨,晚春的深夜还是很凉的,更不要提纵马了。
“呀呀,去病也穿着一样的衣服,李敢呢?李敢是不是也穿着?你们都有啊,这有什么寓意吗?”
曹襄的嘴巴很臭,云琅问霍去病:“这就是你要一拳打死他的理由?”
霍去病摇摇头道:“自从上一次追杀他的时候,让他摔了一跤,我就被我舅舅吊起来用皮鞭抽,打那以后,我就不理睬他。
算了,睡吧,你想跟皇家讲理,等你八十岁以后吧,现在,呵呵,忍着吧。”
曹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一时半会睡不着,见云琅跟霍去病两个人盖着一床毯子睡觉,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也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天色刚刚亮,车队就已经到了云家庄子。
在马上坐了一夜的长平看不出半点疲惫之态,进了云家庄子之后,就很自然地派人开始整理云家的正楼,也就是云琅的睡觉会客的地方。
梁翁,丑庸,小虫如同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看一大群衣着艳丽的仆妇把云家的正楼用清水擦拭了一遍。
丑庸悲哀的发现,人家手里的抹布都比她身上的衣服料子好。
云琅总算是有衣服穿了,霍去病也换上了云琅的衣衫,倒是曹襄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
“接下来怎么做?”长平一身的猎装,声音低沉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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