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爪子却踩空了,一骨碌从楼梯上掉了下来,就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不起来。
云琅被老虎嘴里的酒气熏得眼泪都下来了,太臭了……
“昨晚要你家的仆婢侍寝,被人家打了一顿!”
东方朔懒懒的趴在栏杆上,额头上有一个大包。
云琅揉着老虎的脖子,希望这家伙快点醒过来,一边对东方朔道:“下回小心,她们身上都有刀子!”
“咦?这是什么道理?”
“没道理,只要她们喜欢,干什么都成,她们要是不喜欢,就会动刀子。”
“哦,那还是不要找你家仆婢了,那两个煮茶的仆婢还是很不错的,明明满脸都是风尘之色,却对男人不假辞色这是何道理?难道说我的文采风流不足以吸引她们?”
云琅好不容易把老虎拽起来,喘着粗气道:“那是两个聪明的妇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亲近,什么样的人不能亲近。
在她们看来,你就属于那种完全不可亲近的人。”
东方朔大度的挥挥手道:“哦,这是要准备过日子的女人啊,算了,确实跟我不是一路人。
对了,你昨日说的那个指南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