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嘴斧,去势不竭的铁剑掠过匈奴猛将的腰腹,在他的腰上开了一道很大的血口子。
云琅一条腿压着老虎,不让它冲出去,手上却冷静的不断扣动弩机,每一枝弩箭离开铁臂弩的瞬间,就会贯入一个匈奴人的要害之处。
也就是有云琅的存在后续的匈奴人才不得不放缓进攻的速度,四处寻找发射冷箭的人。
周鸿虽然挡住了匈奴猛将,他握剑的虎口已经被刚才剧烈的撞击弄得撕开了,大拇指奇怪的扭曲着。
一柄长剑从匈奴猛将的身后刺过来,匈奴人闪身避开,大叫一声居然用胳膊与腰肋生生的将那柄长剑夹在肋下。身体扭转,握剑的周氏护卫就被抡了起来,跟周鸿撞在一起。
云琅低下头,一枝枝羽箭嗖嗖的从头顶飞过,如果不是他给自己挖了一个小坑,让他的身体低于山头,他早就中箭了。
一排牛皮绳圈飞了过来,有的套住了挡在路上的马车上,有的直接套在人的脖子上,挡在路上的马车连同那些无法动弹的挽马一起被强悍的匈奴人拖走了。
云琅用脚重新给铁臂弩上好了弦,安置好铁臂弩之后,就看见一个肮脏的面孔就在距他不到两尺的地方,他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那个家伙喷出来的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