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喝干,婢女再次倒满……
与此同时,厅堂上已经有歌舞婆娑,暗香阵阵,刘陵不欲跟将庸多说,只见他在一刻不停的喝糖水,就暗自摇头,云琅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些刺激性的味觉感受,对匈奴人来说实在是一种天大的享受。
将庸一口气喝了十来杯香茶,婢女却不再添加,正要发怒,却看见两个庖厨抬着一个巨鼎走了进来,巨鼎中热气蒸腾,浓郁的羊肉味道一下子就钻进了将庸的鼻子。
一个婢女手捧银盘,庖厨从挖出一勺子煮的酥烂的羊肉放在银盘中,只看羊肉的颜色,将庸就已经急不可耐。
刘陵瞅瞅将庸双手齐飞的吃相,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把云氏的黄焖羊肉用巨鼎来焖炖之后,味道似乎比云家的还要强些。
云琅说过,对待匈奴人应该用最直接的法子,弄得婉转了他们会看不懂,弄不明白。
直白的声色享受就足以让一个整日里只会跟牛羊,战争打交道的野蛮人在最短的时间里垮掉。
现在的将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家伙是匈奴王坐下的第一大当户,据说悍勇无双,即便在建章宫面对皇帝的时候也敢出言恫吓。
但是,现在的模样就跟悍勇扯不上任何关系了,如果说有,那也是吃肉,喝酒的速度。
美酒,美食,美女动人的曲子笼罩着他。
在这里将庸觉得自己只有两只手,一张嘴,两只眼睛实在是不够用。
充满香甜意味的空气,以及满耳朵的阿谀之声,夹杂着美人儿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没有多长时间,将庸就醉的不省人事。
将庸以及随从醉倒之后,大殿里的歌舞也就停了,刘陵挥挥手,满屋子的人也就潮水般的退下。
刘陵披上一件大氅,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女婢阿莹。
阿莹低声道:“春药裹了蜡衣,最晚半个时辰之后就会发作,得意楼的病妇老妓也已准备停当,翁主给的价格很高,经此一事,到手的钱足够她们让自己有一个体面的丧礼。”
刘陵咬牙道:“历来入匈奴的汉家女子,还没进入匈奴地界,就大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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