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嘴!朕乃煌煌天子岂能行此恶事,此事休要再提!”刘彻发怒之后就甩着袖子去了后殿。
张汤见皇帝走了,瞅着站在一边的宦官隋越道:“陛下乃是天子,自当居于明堂,某家乃是天子爪牙,只要有利于我大汉天下,自当百无禁忌……”
隋越如同泥雕木塑的人像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张汤却笑着点点头,就躬身退出了建章宫。
天亮了,将庸咬着牙从床榻上爬起来,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干净。
且全身散发着一股子甜香,瞅着床榻上的一堆亵衣,将庸抓起来将脸蒙在里面,身上的气味与亵衣的味道相同。
昨晚,将庸并未醉死,相反,他知道后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一群妇人将他抬进一个香汤池子给他仔细洗刷的过程,只是过程中很香艳,他记不得在池子里停留了多久。
屋子里烛光昏暗,他只记得有很多个柔软的身体与他耳鬓厮磨……
推开窗户,外面花园里的草木繁盛,鸟鸣啾啾,让他有一种身在杭爱山之感。
昨日那个服侍他饮酒的丰满妇人脸上带着甜笑微微欠身道:“翁主有请!”
会说汉话的将庸笑道:“汝昨夜安在?”
阿莹笑道:“翁主已经是单于阏氏,妾身自然身属单于,昨夜早早安寝,不知人事。”
将庸贪婪的看着阿莹笑道:“单于军务繁忙,照料不来众多阏氏,你选错人了。”
阿莹大笑道:“且看将军在匈奴展现威风之后,再说让妾身雌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