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把外地的富户全部调走,一来,乡间少了豪强,二来,可以让长安变得更加富裕。
这就是大汉国策,想要国家平安,就一定要这样做。”
云琅品了一口茶水,啧啧赞叹道:“明白了,国朝的政策其实很自私,所有的行为政策都是在为陛下考虑,也是在为刘氏皇朝考虑,余者不论。
你奏章上说大规模移民劳命伤财,最终会造成天下纷纷,鼓励本地农户富裕起来才是上策,现在为何要帮着公孙弘那些人说话?”
张汤冷哼一声道:“这些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万万不能在别的地方说,否则,一个心怀怨望的罪名你是逃不掉的。”
云琅笑道:“你也别说我,你奏章上面的内容比我说的要严重多了,怎么?就因为这种话说多了害怕,就来到云家的树林里藏起来了?”
张汤笑道:“不藏起来不成啊,如今人人都在弹劾我,躲远些,陛下可能就把我说的那些不好的话就忘记了。”
“如此一来,你岂不是白说那些得罪人的话了?”
“我只想得罪公孙弘,没想得罪其余的人。因此,该说的话要说,该做的事要做,哪怕明知道结果不好也要说,也要做,否则,就是真正的尸位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