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只是不能斩草除根,所以我咽下了这口气。”
曹襄怒道:“难道你还害怕他报复你不成?匈奴武士你都杀了十几个,怎么就会害怕他?”
云琅看着曹襄道:“他要是害我家的仆妇孩童怎么办?那种烂人你觉得他干不出这种事情?”
“仆妇?”曹襄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对啊,仆妇!你可能觉得无所谓,我可不成,家里的这些人我都当做自己的家人在看,哪一个遭了灾,我都不会太愉快。
所以我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会动郭解,如果郭解没有伤害那些仆妇,我宁愿忘记这件事。
前几天我还不知道,等我知道郭解是被长门宫的期门官特意请来的之后,他在不在富贵镇就不关我事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利害冲突,我自然可以退一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你们看,唯一受损的是我的面子。”
曹襄叹口气道:“阳陵邑已经在流传郭解将你呵斥的羞惭无地的传说。”
云琅笑道:“被人欺凌的云氏,才是一个好现象,这样,就不会有太多人来惦记我。
像我这样一般来说还比较有用的人,没胆子挡别人的路,别人想要那捏我也容易,可以被威胁,可以被利用,还有谁会认为我是一个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