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谈无声的笑道:“不喜欢别人对你好是个什么想法?难道说你觉得别人如果处处为难你才是一种正常的事情?”
“也不是这样,就是孩儿不喜欢看他那张脸,或者说,是孩儿一点都不喜欢他那双泛着贼光的眼睛。”
司马谈无奈的摇摇头,冲着云琅居住的牢房高声道:“少年人,能给我们一盏油灯吗?”
云琅迅速的拉开遮盖监牢的帷幕,笑着将一盏刚刚加满油的油灯推了过来,一同推过来的还有两支蜡烛。
“请用,不够了再说,我再去问狱卒要。”
司马迁取过油灯跟蜡烛,见云琅一副好像很想跟他说话的样子,就连忙道:“你也在槛车里困了三天,好好地睡一觉吧。”
见司马迁不愿意跟他多说话,云琅只好遗憾的重新拉上帷幕,躺在柔软的锦榻上假寐。
说实话,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见到司马迁这事他曾经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遍,他甚至设计好了见面时的仪表跟穿着,甚至构思好了要说的第一句话。
他相信那该是一场极为美丽的邂逅,应该是一场现代人与古代历史进行一场真正交流的开端。
结果,事情并不那么美好,司马迁是一个冷峻的人,他似乎不习惯跟陌生人进行一场深入的交谈。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牛不饮水不能强按头。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了。
司马谈的囚牢空荡荡的,他们父子都不在,云琅有些莫名的心慌。
“牢头,牢头,我对面住的那父子俩哪里去了?”
早就被张连他们喂饱了的牢头满脸堆笑的道:“太史令司马谈今日过堂,他儿子跟着过去了。”
云琅瞅了一眼司马谈父子留下的行礼,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问道。
“我什么时候过堂?”
牢头惊讶的道:“您不用过堂,小人接到的文书就是关押您六十天,除此,再无别的惩罚。”
“你知道对面那个老头犯了什么罪过?不会被施以腐刑吧?”
牢头瞪大了眼睛道:“那老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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