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公主!”
“啊?南宫侯张坐?南宫侯为人历来小心,从听说有跋扈之事,你如何会得罪他?”
雪林兄冷哼一声道:“自从昨年开始,也不知怎么的,长安城的贵人们就喜欢上了在河道上架设水磨。
用此物来磨碎麦子,最终获得面粉,虽然磨一次麦子,只需一文钱,却架不住磨面的人多,水磨日夜不停,但凡有一点收息就是纯利。
阳陵邑南边有一条不大的河流名曰——章水,现如今,章水之上已经有水磨六十二架。
每建造一座水磨,就需要拦河筑坝一次,以加快水流速度好让水磨的叶片转动起来干活。
区区四十里的溪流,就被拦截六十二次,如果遇到枯水之时,他们还要关闭闸门蓄水,春耕之时,下游乡民急需河水灌养禾苗,这时候恰恰是河水枯竭之时,那些贵人们不理睬百姓的恳求,不但不放水,反而关闸蓄水,仅仅属于南宫公主家的水磨就有四十七座之多。
百姓告到县里,你觉得我该如何处置?”
“商谈……”
雪林兄长笑一声道:“如果商谈管用,某家何至于来到中尉府大牢?
嘿嘿,商谈无果之下,某家派人一夜之间拆毁了五十一座私家水磨,勒令其余官家水磨开闸放水。”
司马谈惊叫道:“即便如此,也不过是公务啊!”
雪林兄摸摸鼻子笑道:“如果我还打断了南宫公主家恶奴的腿你觉得如何?”
司马谈皱眉道:“即便是如此,以陛下之英明叱责或许有之,也不会将你下狱啊。”
雪林兄长叹一口气道:“如果陛下仅仅是叱责应某,应某也就认了,毕竟,某家做事还是急切了一些。
可是,陛下要我向公主磕头认错,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应某自付做事无差大节,而春苗焦渴还容不得应某从容行事,某家是陛下的臣子,以天子礼服侍陛下乃是应有之义。
南宫已经下嫁张坐,难道也要某家以天子礼服侍张氏妇人吗?置朝廷法度于何地?
陛下可以不计较,某家身为汉家人臣却不能不计较,此事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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