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笑眯眯的小声道:“在云氏担任西席两年,不会辱没先生吧?”
司马迁也同样小声道:“我现在就在想,那两个背煤的姐弟,是不是也是你云氏中人?”
梁翁笑道:“小郎说,云氏用人,可以利诱,可以欺骗,唯独不能强迫……”
司马迁用筷子夹了一块羊肉狠狠的吃了下去,喃喃自语的道:“又是以利诱之,又是以利诱之,这家伙难道非要把人心中的最不可告人的心欲望全部都利用一遍么?”
此时的云朗也在吃饭。
他正在聚精会神的对付一条鱼,仔细的将鱼肉中的鱼刺剥出来,然后捣碎鱼肉添上鱼汤,一小勺,一小勺的伺候闺女吃饭。
同样抱着木碗吃饭的霍光抬头看了师傅一眼道:“您确定能请来一个厉害的先生么?”
云琅面无表情的道:“这位先生,只是来教授你各地风土人情,山川名胜的,除此之外,你其余的课业还是以识字,读书为主,十岁之后吗,才能开始跟着师傅我学习西北理工的学说。”
米粒沾了一脸的霍光继续问道:“西北理工的学问很难学么?”
云琅给闺女擦擦嘴道:“你觉得现在,最难学的是什么?”
“算学!”
“这就对了,算学是西北理工学说中最基础的一门学科,你现在学的连皮毛都算不上。
小子,你至少要学十六年才能对西北理工的学说有一个大概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