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云琅当面交谈一下。
云琅很疲惫。
昨晚,宋乔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两具年轻的肉体在碰撞了一夜之后,铁打的人也会感到疲倦的。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睡不踏实的云音还总是时不时地醒来,然后大哭两声……
“云兄,你家藏有《淮南子》也就罢了,为何你家收藏的西域地图也跟国朝收藏的大为不同呢?
你真的确定,大月氏就在葱岭西边?”
面对司马迁的咄咄逼问,云琅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道:“司马兄,我如今正处在大婚的紧要关头,这时候说这些不合适吧?”
“醇酒妇人有什么好的,哪有谈论学问来的有意思。”
“那是你啊,我就是一个俗人,俗人就喜欢一些俗事情,好了,这些天你就好好地在云家休憩。
您的父亲大人既然已经回老家了,你也没有什么牵挂,云氏藏书又多,吃住也不错,你就好好地做学问就成了。
现在啊,不要抓着我问东问西的,小心我会胡说八道。”
“既然如此,我就列一个条陈,把自己的疑惑都写在上面,等你大婚之后,你再一一解答。”
他是一个很干脆的人,见云琅不想理睬他,立刻就走,片刻也不停留。
云琅原本还想跟他说一下请他当先生的事情,人就走的不见踪影了。
估计想要请他当家里的先生,就必须先回答他那些无聊的问题,这个人的脾气倔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