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而是把腿并拢,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谢宁感慨的道:“这些天,她至少切碎了十一具尸体!还以为她不害怕呢。”
曹襄转着眼珠道:“应该找个人陪她睡觉,免得她总是半夜大喊大叫着从帐篷里赤着脚跑出来,这样会引起营啸的,后果就严重了。”
云琅看着曹襄道:“你觉得谁陪她睡觉比较好?”
曹襄淫笑道:“自然是你,她是你妻妹,好歹也算是一家人。”
云琅点点头,抱起睡得死死的苏稚进了他的帐篷,将她放在床上,放下蚊帐,就坐在桌案前面处理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牍。
苏稚在睡梦中揉揉鼻子,抱着云琅的枕头,蠕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得更加香甜了。
天亮的时候苏稚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云琅的床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反而觉得他的床榻睡着很舒服。
同样的早晨,伊秩斜被军帐外面的嘈杂声惊醒,推开如意跟银屏雪白的纠缠着的身子,赤着脚来到营帐外。
看着眼前朝他膜拜不休,且山呼他单于的牧奴,伊秩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当他,弄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后。
伊秩斜朝天怒吼道:“是谁在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