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就见外了。”
霍去病瞅着开始整顿兵甲准备出发的将士们,摇摇头道:“阿琅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也是一个做事情非常有规划的人,这些天以来,军阵上的无常变化,给了他很大的困惑,他现在做的事情,与他的生存之道有很大的差别。
兄弟间生死相托算不得什么,但是啊,我们现在都是一大家子人,再让兄弟不断地付出,那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李敢皱眉道:“那怎么办?阿琅,阿襄不在,你我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离开受降城?
反正现在我们都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霍去病听了哈哈大笑,拍拍李敢的肩膀道:“你想的倒是简单,也好,过了这一关再说。”
李敢跟着大笑,打了一个唿哨,唤过自己的战马,纵身跃上战马道:“回到昨日出发的地方,我们再细细的考究,看看哪里不对,说不定就能找出那条该死的道路来。”
骑都尉行军速度极快,不一会,就消失在地平线上了。
诺大的荒原再次安静了下来,猛地,在距离霍去病营地不远的地方,冒出一颗稚嫩的面孔来,见大军消失不见了,就朝身后大喊道:“老祖宗,老祖宗,将军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