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书,档案,也要重新收录,对大汉的改变堪称翻天覆地。”
曹襄笑道:“我们可以用造纸作坊跟陛下要求上林苑的控制权!”
云琅苦笑道:“一码归一码,造纸作坊我们自然需要请功,也需要向陛下索取赏赐,唯独不能提及上林苑。
在司农寺的事情上,陛下其实已经尽力了,如果没有皇太后的阻挠,我们的目标早就达成了。
这时候再提上林苑,陛下能怎么做呢?跟皇太后翻脸?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说不定陛下在恼羞成怒之下反而会怪罪我们!
既然人人都认为我们想要谋算上林苑,就必须等皇太后宾天,我们就只能耐心等待。
再说了,把造纸这么大的事情跟陛下索要一点微不足道的权力,其实是很吃亏的。”
曹襄叹口气道:“这些天,我被长安城里的勋贵们嘲讽的够呛啊,两个侯爵种六万亩地,真的很丢人啊。”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呢,就不觉得丢人了,能把六万亩地种好才是大本事。
我甚至觉得这六万亩地也是陛下丢给我们的一个考验,如果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种好六万亩地,他才会对我们有更多的信心,才会托付重任给我们。”
曹襄听云琅这么说就叹了一口气道:“陛下谁都不信啊,哪怕我是他外甥,也没有比别人多给一点信任。”
“不按照感情行事的皇帝才是一个好皇帝,国家这么大,要是处处都按照关系远近来安排,那叫任人唯亲,会出大问题的,这样其实挺好的,就像两只挨冻的刺猬,总要试探着抱团取暖,最终会找到一个合适的距离的,既能保暖,又不至于刺伤对方。”
曹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灰白色的纸,小心的擦干桌子上的水渍,这才把纸张平铺在桌面上,并且耐心的用手撸平纸张,指着上面的一段话轻声念道:“凡物不足以讲大事,其材不足以备器用,则君不举焉。
君将纳民以轨物者也。故讲大事以度轨量,谓之轨;取材以章物采,谓之物;不轨不物,谓之乱政,乱政烝行,所以败也。故春蒐、夏苗、秋獮、冬狩,皆于农隙以讲事也。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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