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任人欺压。
我要让这些妖魔鬼怪们知道,我阿娇不但能母仪天下,也能提刀教训逆子悖孙!”
大长秋见阿娇主意已定,就低声道:“既然如此,光长门宫出手可不行,仆以为……”
阿娇听完大长秋的话,撇撇嘴道:“你真阴毒。”
大长秋嘿嘿笑道:“仆婢本来就是一个阴人!”
“那就去安排!”
大长秋躬身退下。
阿娇松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云琅远去的方向道:“我们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啊。”
风雪中吹笛子很有韵味,就是跟埙这种乐器不太合拍,尤其是《小路》这首歌,要的是凄婉缠绵,而不是弄得跟鬼叫一般。
云琅吹着笛子转过灌木丛,就看见霍光一身孝衣站在廊道尽头吹埙。
云琅放下笛子,霍光也放下手里的埙,看着恩师,突然哭喊一声就一头扎进了师傅的怀里。
这孩子很少哭泣,或者说云琅从未见过他真正哭泣,小时候挨板子的哭声要多假有多假,那是策略,还算不得哭泣。
这一次不同,这家伙哭得肝肠寸断。
云琅本来满腹的怒火跟委屈,现在被徒弟这样一搅扰,立刻就忘记了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揽住徒弟,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好让他哭得痛快一些。
小孩子就该哭泣,就该宣泄情绪,而不是像一个小大人一样承受本不该在这个年纪承受的痛苦。
“师……父……我父亲把……把……我……母亲……杀了,我该怎么办?”
云琅仰头瞅着雪花飞舞的天空无言以对……只能抱紧了徒弟,让他觉得还有人怜惜他,疼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