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越道:“有念想总比没念想要好。”
大长秋从隋越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正要放在许莫负的鼻端测试。
一边的许锦亭却早早准备好了鸡绒放在盘子里。
大长秋丢掉隋越的头发,挑拣了一撮最细,最轻的绒毛放在许莫负的鼻端。
绒毛纹丝不动,大长秋也不着急,问隋越:“你来的何其急也?”
隋越摊摊手道:“本来是奉陛下之命来传达旨意的,结果,许莫负没福气听旨了。”
“重要吗?”
“密旨!”
听到这两个字,大长秋就不再问了,不宣诸于文字的旨意,他听了都会有麻烦。
听不听密旨不重要,只要大长秋想知道,总会有法子知道的,不过,现在最大的麻烦却是许莫负鼻端的那一撮绒毛,它真的一动不动,放在许莫负的鼻子上跟放在桌子上没有什么差别。
大长秋没有拿下那撮绒毛的意思,唤过许锦亭问道:“亭侯是如何辞世的?”
许锦亭躬身道:“家母先是召集了子孙来厅堂听训,我来的时候,家母已经坐在棺木中了。
他告诫我等许氏子孙,从今往后当一心学易,心神莫要旁骛,莫使家学断了传承。
而后就缓缓躺倒,片刻之后就呼吸全无,我等方知老祖侯已经辞世了。“
“因何家中不见丝毫悲切之意?”
“家母说,她死之后,两百年后会再来,那时候或许能帮许氏度过乱世。
还说,她只是活的不耐烦了,准备长眠,不许我等悲伤。”
大长秋又看了一眼许莫负栩栩如生的面容,那一撮绒毛到底没有动弹一下,他挥挥衣袖,那撮绒毛立刻就飞遁无踪。
他的心情很不好,已经安排好了的事情,现在戛然而止,让他的心头多少有些愤怒。
愤怒这种情绪只能对活人有一些作用,面对死人,你唯有把自己活活气死,才有可能去另外一个世界找许莫负的晦气。
精心准备的一拳打在了空出,这让大长秋有一种要吐血的感觉。
他越看许莫负那张脸,越觉得那张脸上布满了嘲讽之意——现在我死了,你能奈我何?
云琅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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