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身边看阶下的两只獒犬争斗。
终于,有一只獒犬不敌,一只耳朵被生生的撕咬下来了,哀鸣一声转身逃跑。
刘彻不悦至极,阴森森的对隋越道:“连狗带训狗之人一起杖毙。”
隋越领命,挥挥手,守候在一边的侍卫就捉起那个训狗的宦官急急地去了外边,至于那只斗败的狗,才跑出十余丈,就被侍卫乱棍打死了。
一碗温热的粥放在刘彻的面前,刘彻端起粥碗,吃了一口又重重的丢在桌子上,送粥过来的宫娥惊恐的跪在地上,将头杵在地板上瑟瑟发抖。
刘彻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只有禽兽才会父女,姐弟!!!
煌煌赵国王府,如今成了一个令人恶心的藏污纳垢之所,一旦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刘氏在世人眼中就会彻底的沦为禽兽!
一个齐国王与他的嫡亲姐姐已经是死有余辜了,还以为有齐国王自杀的例子在前,其余宗亲无论如何也会自勉一下,没想到赵国太子丹却干出更加过份的事情,这让身为刘氏族长的刘彻何以自处。
隋越捏着云琅的腰牌一言不发,说起来永安侯对他不错,没必要这时候把永安侯送上去当皇帝发泄怒火的靶子。
大汉朝以孝义治天下,而刘丹的做法正在摧毁孝义这个根本。
越是愤怒的时候,刘彻的感官就越是明朗,因此,隋越与犬台宫守将的小小接触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
而隋越手中那枚明黄色的腰牌,更是提醒他,在他最羞辱的时刻,有人求见,而此人,居然还是一位皇族。
“谁要见朕?”刘彻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隋越连忙上前,将腰牌放在皇帝面前的桌子上道:“永安侯云琅二次求见。”
“他来干什么?”刘彻翻弄一下腰牌平心静气的问道。
“仆不知。”
“云琅就在外边?”刘彻问犬台宫守将。
“永安侯背负弓弩,手持长矛,携六名家将在犬台宫外守候!”守将不敢隐瞒,和盘托出。
刘彻怒极而笑,用手指点着云琅的腰牌桀桀笑道:“都来欺负朕,真的以为朕软弱可欺不成?”
隋越连忙跪地禀奏道:“陛下息怒,永安侯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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