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都在地坑里囤积了不少。”
老虎觉得自家兄弟很可怜,就把毛绒绒的大脑袋钻进云琅怀里,钢针一般的胡须刺透了云琅轻薄的春衫,忍不住尖叫一声,就把老虎的脑袋给推开了。
曹襄的脸色不好看,面颊上有两道红色的痕迹,看样子是被人抓的。
云琅当然知道伤害曹襄的凶手是谁,既然曹襄一定说是葡萄架倒了,他也只能顺着自己兄弟的口吻说,要是真的拆穿说这个伤口是当利公主造成的,这家伙很可能会翻脸。
“你老婆们做的没错啊,我家在琅琊山,在泰山,在岭南,在江南都有这样的布置,我以为你家早就有准备了,今天才发现你这个家主当得不称职啊。”
“你的意思是,你们谁都没有做好跟陛下同甘共苦的准备,而是准备看风向,一旦不妙,你们就要全部跑路是不是?”
曹襄认真的回答道:“你说错了,一旦到了独木难支大厦,且失败的危险不可改变的时候,我们才会做鸟兽散。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就会努力到底。”
云琅仰天长叹一声道:“兵无决死之心,士无赴死之念,这大汉国还能坚持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