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条路,我们或许还能再见。”
就在金日磾取回游春马的时候,就听有人站在路边大喊道:“他叫金日磾,是一个好人!”
金日磾恼怒的循声看去只见张安世正骑在一匹马上,冲着他大笑。
偷情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外人看见,马车里的贵妇尖叫一声,那辆马车就迅速的沿着道路狂奔了下去。
“那辆马车的所有人至少是一个两千石的官员,金日磾你有麻烦了。”
张安世笑眯眯的。
金日磾摊摊手道:“相聚两相欢,离别莫问名,我记得这条春风路上的规矩就是如此。”
张安世笑道:“匈奴人越发的少了,所以你这样的很讨妇人喜欢。”
听到张安世如此明显的羞辱,金日磾并不在意,笑道:“这是长安,匈奴人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足挂齿。”
张安世觉得金日磾多少有些无耻,就拱手道:“话不投机啊,这就告辞。”
金日磾道:“我一介匈奴人都不在乎,难道张兄怜悯之心大发,准备拯救我匈奴奴隶于水火之中?”
张安世摇头道:“没有那个兴趣,不过,听说你要杀浑邪王,为什么不动手呢?”
金日磾瞅着张安世道:“漯阴侯挡了张兄的买卖?”
张安世笑道:“他一介降将,还没有被我看在眼里。”
金日磾冷笑道:“也不知张兄从哪里听到的无稽之谈,正因为有浑邪王,我河西匈奴部族才得以保全。
我金日磾才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杀漯阴侯之事从何谈起呢。“
张安世大笑道:“好好好,咱们这就说好了,等你准备杀浑邪王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可能会给你提供一些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