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的眼神,陈铜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云琅也就明白陈铜的要求是什么了。
“想要依靠军功来提升你家的地位,首先要有军功才成,这东西无法作假,只能自己去战场上杀一个匈奴人,然后提着他的脑袋去军法官那里记功。
任何弄虚作假的行为,最后的下场都不好,别军功没弄到,反而连累你全家。
你该知道,冒领军功是个什么罪过,别的罪过花点钱就能抹掉,冒领军功?哼哼!谁沾边谁死,就连我这个卫将军也不会例外。”
陈铜叹口气道:“两个月前,给铜子说了一门亲事,女家是良家子,嫁到我家算是下嫁。
前面说的好好地,谁知道,邻近娶亲的时候,他家闺女却嫁给了另外一个良家子。
我上门理论,却被人家羞辱一顿,我儿铜子气不过,找人家理论,谁知,又被人家殴打一顿……就连我先前送去的定亲礼,也没要回来。
人家说了,就是准备拿我这个匠户的钱,风风光光的嫁闺女呢。”
云琅瞅了陈铜一眼道:“真正的哑巴亏啊,估计官府都不理睬你是吧?”
陈铜耷拉着脑袋只是叹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件事听起来非常的不公平。
可是,陈铜如果想用这件事上告官府,绝对没有任何可以赢得官司的可能性。
事情还是出在身份上,如果陈铜也是良家子,借女家十个胆子也不敢悔婚。
到了陈铜这个匠户还沾点商贾身份的人头上,良家女下嫁,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悔婚才是浪子回头!
至于坑陈铜的那些钱粮,还不够弥补人家良家女名誉损失的。
遇到这种事情,云琅在正大光明之下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阶层碾压,是所有上位者必须维护的一种制度。
上位者是制定规则者,所以,他们制定的规则中就绝对没有损害上位者利益来满足下位者的条款。
陈铜受到了耻辱,想要找回场面,首先他就必须先成为良家子,否则,绝无可能。
“有决心效死吗?”
云琅又看了一眼被他爹抽的烂糟糟的铜子。
陈铜一脸痛苦的转过头,铜子却不断地在云琅脚下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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