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荔宫里出现了地道需要探查明白,家里的小妾马上就要生产了,我没工夫四处招摇。”
隋越板着脸道:“我可什么话都没说哟。”
云琅恶心的瞅了隋越一眼道:“警告我的话也是陛下让你说的吧,本来想念你一个人情,现在,没了。”
隋越在云氏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自顾自的从桌子上取了糕点,随便吃几口道:“给我准备饭食,今天可以晚回去一些。”
“你不是喜欢吃西瓜吗?自己去后院里摘,走的时候给陛下带一些回去。”
隋越笑呵呵的走了,张安世就从帷幕后面走出来道:“张连,周鸿,石德他们要倒霉了。”
云琅摇摇头道:“未必。”
张安世笑道:“已经查出来了,浑邪王最后放贷的那些金子出自少府监。”
云琅冷笑一声道:“浑邪王现在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那几个家伙算是被钱蒙住眼睛了。”
张安世吃了一惊道:“您说浑邪王已经死了?”
云琅冷哼一声道:“陛下的眼睛里从来揉不得沙子,论身份,匈奴太子左贤王於单的身份不比浑邪王高?
结果,於单是什么下场?
被陛下派人阉割之后充作优伶,每日以歌舞娱人,两年功夫就死的骨头都不剩了。
我甚至怀疑,目前这位浑邪王天知道是不是绣衣使者派人假扮的,真的浑邪王说不定也早就被阉割后在宫中给陛下跳舞呢。
说起来,这世上最恨匈奴人的人就是陛下了,国仇家恨于一体的陛下,要是能对匈奴人仁慈大度才是怪事情。”
张安世不做声了,他觉得师傅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世上没人真正了解过皇帝。
但是,心胸狭隘,这四个字偏偏是皇帝表现的最出众的一种品质。
弄死浑邪王,然后派人控制了浑邪王身边的匈奴人,然后再派人假扮浑邪王,这样的事情他未必做不出来。
如果这样来思考,先前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全部都会有一个完美的解释。
“您为何说张连,周鸿,石德这些人这次还能逃过一劫呢?”
“陛下没有起杀心,刚才隋越告诫我的话你也听见了,皇帝就是要我去警告张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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