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不过呢,从她身边的两个娃娃身上能看出匈奴人的模样。”
曹襄看了一遍紧紧攥着母亲布裙的大孩子,至于小的那个,已经在向曹襄身边爬。
看了许久,曹襄没看出来,狐疑的瞅着李绅。
“您看他的眼珠子,是灰色的。”
曹襄瞅瞅孩子,再瞅瞅李绅怒道:“没什么区别吧?”
李绅小声道:“他们的族长送来的,说这个寡妇穷尽家财三年前购买了一个匈奴奴隶,还以为妇人在用奴隶耕种,谁知道耕种的时间长了,他们就滚到一起去了。”
“族长说的?”
“不光有族长证明,还有三老,啬夫的证明,这妇人与匈奴人生子证据确凿无疑。”
曹襄敲敲脑袋道:“证据不足,等抓到那个匈奴人之后一并判决。”
农妇抬起头眼眸中死寂一片,低声道:“他不会回来了,我放他跑了。”
说完话又低下头,一副任打任杀的模样。
农妇长得不美,常年劳作让她的面目黧黑,粗手粗脚的,一身蓝色麻布裙,虽然陈旧,却浆洗的干干净净,头发也梳拢的整整齐齐,看的出来,被军卒送来大营的时候,特意收拾过。
“怎么就找了一个匈奴人!”曹襄头痛的嘀咕一声。
妇人再次抬头道:“从没有人像他那样对我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