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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不想弄得太明白(第2节)

译来命名的,即便是雄伟的祁连山也不例外。

跨过大河,就等于跨出了大汉朝固有的领地,而云琅从明日起,就要真正踏进这片刚刚被霍去病征服,还没有完全臣服的荒蛮之地。

“河西四郡啊……”

司马迁张开双臂似乎在搂抱西北的风。

云琅看着东方朔道:“没有作赋的想法?”

东方朔大笑道:“在此地作赋,必须以剑为笔,以血为墨,以山川大河为纸张,以日月星辰为思潮,才能写出一篇好的诗赋来。

在某家看来,霍骠骑已经写下了一篇,有高贤在上,某家献丑不如藏拙。”

云琅闻言笑了,一大群倒霉蛋在脱离了刘彻的阴影之后就固态萌发,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

三月的居塞,主色调依旧是枯黄色,偶尔有柳树萌发了一点新芽,也只能润润眼帘,就是这样的场景,才能真正的表述春天的含义。

大山看多了容易让人变得豁达,雄厚,这是云琅不喜欢的,为人太豁达,太雄厚容易变成庸人。

虽然仁者乐山,是一种好的生活态度,却不符合混朝堂的人,那里处处刀枪剑影的,仁者会被害得很惨。

毕竟,真正的仁者当不了官员。

官员与仁这个字眼,天生就是相悖的。

即便是出现了那么几个仁者,那也不是仁,而是怜悯。

政治很多时候是智慧者的游戏,一个纯粹的大的智慧游戏,一个以满足个人为前提的游戏。

失败者九鼎烹,胜利者九鼎食!

大河就不一样了,它九曲连环,环环相扣,遇弱愈强,遇强则柔,在高山峻岭间奔腾咆哮,在平原沃野中却寂静无声,只是一旦冲垮了堤坝,就会糜烂千里。

傻子才会在这种天气里在河边沐足。

可是,真的有人这样做了……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隋越坐在大河边上的呀呀的唱着歌。

曹襄笑道:“这个阉货在发什么疯?大河刚刚解冻,就把脚塞进河水里,就不怕冻掉?”

云琅明显的看到霍光在翻白眼,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曹襄道:“人家在抱怨我们呢,意思是说,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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