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此,牲畜染病的可能性非常大。
云琅觉得隋越这个混蛋很有可能造了一场大孽!
苏稚躺在锦榻上睡得很熟,这两天她马不停蹄的给这里的病患看病很是劳累,愉快的打着小呼噜。
云琅没有惊醒苏稚的打算,坐在锦榻上低头看着这个小小的女子,微微叹息一声。
军队来到一地不可能带给这个地方多少好处,军队本身就代表着死亡跟征服。
在这个大前提之下,不论苏稚的心多么的善良,多么的温柔,最后的结果依旧不会是一个好的结果。
“呀,夫君,您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苏稚睁开眼睛,看到云琅坐在锦榻边上,就探手抱住了他。
刚刚睡醒,她的身体很温暖,云琅将她散乱的长发从脸上撩开道:“有没有发现新的有意思的病症?”
苏稚软弱的将身子依偎在云琅的怀里,细声细气的道:“没有呢,就是因为脏,出现了一些女人病,另外啊,她们身上的虫子太多了,不论怎么清除,都干净不了。
我还去她们家里看过……天爷爷啊,那就不该是人住的屋子。
好在这里太闭塞,没有外来的病症,也没有发现一些不该发现的脏病。
只要这里的人能下定决心,清洁家里,清洁身体,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难以应付的怪异症状。”
见苏稚拍着胸口为这里的羌人庆幸的模样,云琅自然就把刚刚想要说的话生生的给吞咽回去了。
“做好准备,后天我们就要全军出发了。”
“按照您的计划,在酒泉郡不是要修整七天的么?”
“没时间了,早日赶到阳关,早点做好准备,此次去病的大军已经在荒原上游荡了近四个月,一旦回军,定会有很多的伤病,到时候有的你忙呢。”
苏稚从云琅怀里站起来,匆匆的整理一下妆容,就穿上白色的麻布长袍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扑过来拥抱了一下云琅道:“我就抓紧把剩下的病人看完,后天走的时候也好无牵无挂。”
苏稚走了,云琅就来到桌案后面,叹口气开始给皇帝写奏折,把这一路上的见闻,以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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