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静拱手道:“自从谢长川事件之后,朝中勋贵大多保持一种莫管闲事的诡异气氛。
云琅想要邀请博望侯为西北地的官兵们说话,可能性不大,只有长史出面,博望侯才无法拒绝。”
隋越狂躁的心慢慢冷静下来,拉着夏侯静的手道:“太子殿下以先生父子为登高的阶梯,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夏侯静笑呵呵的将手从隋越的手中抽出来,双手插在宽大的袍袖里道:“太子殿下如今高朋满座,夏侯静如何能算得什么人才,否则也不会被殿下当做劈柴给烧了。”
隋越笑道:“陛下那里某家一定会极力为先生进言,好好地人才断不能毁在一场兵灾中。
既然先生极力希望某家去博望侯那里走一遭,某家就走一遭,哪怕被陛下惩处也是某家最做自受。
希望某家的一番心血不会白费,希望某家的一些话能让我西北地的大汉儿郎多活一些。”
说完,就穿上鞋子去找张骞了。
夏侯静脸上温和的笑容逐渐消失,轻轻地叹口气道:“连一介宦官都有为民请命的心思。
看来,这刘氏江山还有悠长的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