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主簿立刻道:“有差别,昔日的云氏钱庄,大掌柜是云氏的弟子张安世,如今的富贵钱庄,大掌柜是一个叫做申屠良的人。这中间可是千差万别啊。”
桑弘羊冷笑道:“你在害怕?”
主簿道:“下官以为大夫您也应该害怕一下的。”
桑弘羊沉默片刻,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谢过主簿提醒,我有些自大了。”
主簿靠近桑弘羊一步,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大夫把钱庄没有存银,库房空空如也的消息传播出去……您与永安侯,冠军侯,平阳侯之间立刻就成了死敌,望大夫三思。”
桑弘羊闻言,即便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主父偃的下场已经严重的告诫了内廷的这些人,并不会因为他们内廷的身份,就能杜绝所有的伤害。
沉思了片刻,桑弘羊抬起头对主簿道:“传出去吧,我们是在为陛下办事。”
主簿为难的道:“陛下不会承担恶名的。”
桑弘羊苦笑道:“自然是我们承担!也只能是我们承担,去做吧。”
主簿噗通一声跪倒在桑弘羊脚下道:“下官最近恶疾发作,实在是不能继续服侍大夫,还请大夫允许下官辞官养病。”
桑弘羊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微微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本官准允了,回到家中好生养病,莫要多嘴多舌。”
主簿如蒙大赦,连连叩头道:“下官一定守口如瓶,就当自己是一个哑巴,断然不会泄露半个字。”
桑弘羊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去收拾,收拾东西,早日离开内廷,避开这些麻烦事也好。”
主簿再三谢过之后,就小心的将账簿放在桌案上,自己快步离开了桑弘羊的公廨。
“杀了他,立刻!死因——暴毙!”
桑弘羊对站立在墙角的卫士挥挥手,就烦躁的关上了窗户。
把身体依偎进云氏特制的椅子里,桑弘羊捋着椅子扶手上柔软的皮张,自言自语的道:“钱主簿啊,你在内廷任职的时间也不短了,人也是一个聪明人,怎么就能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呢?只希望你莫要怪我,这是你自寻死路啊!”
说完话,桑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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