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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摇摇头道:“母亲不再干政了,我想遥领西域属地的目的无法达成。”
狄山惊愕的道:“您……该……去拜见……皇后!不……论……有……没有……事!”
刘据的一张脸微微一红,就转身向母亲的寝宫走去,狄山说的没错,自己不该如此势利!
隋越终于走到了掖庭宫,在吃了一顿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的猪食之后,他就从一间破旧的房子里找到了一条破旧的毯子,铺在青石板上,再次抬眼看看天上的太阳,无声的笑了一声。
就躺在破毯子上,这样的春日里,就该好好的晒晒太阳。
就像苏稚检查过他的身体告诉他的一样,他的身体阴寒,需要经常晒太阳来补充纯阳之气。
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变得暖和。
于是,隋越就张大了嘴巴,努力的向外呼气,他想把身体里的寒气全部呼出去,再替换上温暖的阳光!
有人挡住了阳光,隋越恼怒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了钟离远。
就懒懒的挥挥手道:“别挡着我晒太阳!”
钟离远丢下一个硕大的包袱道:“二十余年的宦囊就这么一点,有辱大长秋的官位。”
隋越冷笑一声道:“你知道个屁啊!”
钟离远笑道:“屁我倒是不知道,要不您给分说一下?”
隋越白了钟离远一眼道:“怎么,你成了大长秋?”
钟离远摇摇头道:“我还是常侍,不是大长秋,陛下似乎没有任命新的大长秋的意思。”
隋越大笑道:“你真以为某家这些年鞍前马后的伺候陛下数十年,就一点情义没落着吗?
你想成为大长秋还早的很呐。”
钟离远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还有回天之力?”
隋越摇头道:“我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的难过。”
“为何,你已经成最底层的宫奴了。”
隋越悠悠的道:“越是亲近的人干了让陛下不满意的事情,陛下的惩罚就会越重。
等下一次因为云侯,霍侯他们引发陛下怒火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我倒霉的时候了。“
“为何啊?”钟离远惊诧莫名。
“为什么?因为陛下拿云侯,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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