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硬,他们认为,一旦将税款上缴银行,他们就会遭受非常的损失。
虽然这些话明着说出来不妥,可是呢,这是活生生的现实,地方贫瘠,长安富庶,在这种状况下,长安还要吸允地方的鲜血自肥,他们认为非常的不公平。”
桑弘羊端着一杯鲜艳的果子露,不时地轻轻呷一口,享受着果子露的甘甜,以及徐徐而来的清风。
至于张安世脸上不耐烦的模样,他完全视而不见。
“你要知道,银行收取地方赋税不是我们主动要求的,是陛下硬生生的安排下来的。
银行是收钱,放钱的地方,不是商贾啊。
地方上收来的赋税银钱很少,大部分都是粮食,货物,且种类繁多。
我们要那么多的货物做什么,难道要你我去吧货物全部兑换成钱?
我们是银行,就要干银行该干的事情,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地方官员在想什么。
以货物顶赋税,他们就有一个长期的拿好处的过程,十税一的税率经过他们之手后,很可能就会变成十税二,或者更多。
不要给地方官留下我们银行是一个跟他们争夺利益的衙门的印象,银行发展离不开地方官员的支持,准确的说我们是一伙的,而不是相互制衡。”
桑弘羊喝了一大口果子露浇灭了心中的怒火,轻声道:“你难道不觉得税赋走银行,会减少很多贪渎之事发生吗?”
张安世嘲笑道:“银行一旦开始贪渎,地方官贪渎的那点都算不得什么,还更加的隐蔽,更加的难以察觉。
桑公如果有心治理贪渎,不如就先从银行开始,地方官贪渎不法事有中尉府,廷尉府去管,一旦我们越界了,没人会喜欢我们,我还年轻,不打算成为天下官员的敌人。”
桑弘羊冷笑道:“我以为你张安世如同你父亲一般胸怀天下呢,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蝇营狗苟做事的懦夫。”
张安世笑道:“家父从来没有胸怀天下,家父的心中只有陛下,他老人家至死想的都是陛下的成败。
我师傅常说,这人世间除过陛下之外,所有胸怀天下的人都该死,一个个做不好自己事情的人,却整天把心思扩大到天下,自以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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