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为何不对梁赞施以援手呢?”
“不是不救,而是你那个弟子的胆子太大,敢骂董仲舒是国贼,这句话我也很想骂,我到现在都不敢骂。
董仲舒现在还没有出手,只是一群徒子徒孙出手,他要是连这些人都没法子应付,那就是自寻死路。”
夏侯静笑呵呵的道:“年轻人嘛,脾气暴躁一点还是可以原谅的,难道只允许董仲舒的门徒骂老夫是匹夫,就不允许老夫的弟子骂他是国贼?
梁赞这孩子我还是了解的,他是一个谋定而后动的性子,应该会有后手化解纠纷。
不过呢,到底是年轻人,做事没有底数,君侯在后边托一下也是以策万全。
这孩子是料理老夫身后事的人,不敢出岔子!”
云琅想了一下道:“夏侯先生可以写信给曹襄,向他求助。”
夏侯静听云琅这样说,立刻站起身,来到云琅的桌案边上,铺纸研墨一挥而就,一篇辞藻华丽地信就已经写好了。
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云琅。
云琅摇摇头,在信上用了自己的私人印鉴,夏侯静这才将这封信装进了一个牛皮筒子,小心的用火漆封好,毫不客气的唤来了云琅的家将,命他找人用最快的速度送信去长安。
送走了夏侯静,云琅沉吟良久,在一张纸上写道:“已经欺骗了,此事无可挽回,既然你们师徒情深,那就把真相隐瞒在心底,直到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