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利霍然起身,单膝跪在地上道“李广利生性无情,唯有舍妹与我那可怜的甥儿可让李广利忘记性命!”
“长安传言,昌邑王刘髆将取代太子刘据,因此,长安城中人人都说太子刘据将要对昌邑王行不轨之事。
校尉怎么看?”
李广利厉声道“我不管我的甥儿能不能成为我大汉之主,我只希望这孩子可以长命百岁。
不管是谁想要对我甥儿不利,就是我李广利的生死大敌,某家必啖其肉,饮其血!”
青衣人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道“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你将奉诏回京,担任昌邑王洗马侍从。
有人认为这个职位非你莫属。”
李广利抱拳道“某家当仁不让!”
青衣人笑了,还礼之后就要离开。
李广利连忙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青衣人摇头道“我的名字对你而言毫无意义,我只是受人之托不远千里来问你这几句话。
如今问完了,你也就该忘记我的存在了。”
李广利笑道“好一个相见不问名姓,无论如何先生为我可怜的甥儿奔波劳顿,某家过意不去,准备了小小的土仪,还请先生笑纳。”
青衣人摇头道“我若敢拿你一个钱,就会付出性命的代价,校尉,我们就此别过。”
李广利眼看着青衣人消失在庭院之中,没有让部属相送,也没有做任何安排。
回到长桌边上,就这残羹冷炙饮酒,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