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法子常用吗?”
云哲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云琅叹口气道:“耶耶在凉州用了两次……儿子,别看不起你耶耶。”
云哲执拗的从毯子里钻出来,光溜溜的趴在窗口瞅着那堆被苍蝇包围覆盖的尸体,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流淌出来。
片刻之后,就再次钻进了毯子里,紧紧的抱住父亲的腰,把脑袋杵在父亲的怀里。
“耶耶,我要是不做官,您会不会失望?”
云琅想了一下道:“你不可能不做官,比如你耶耶的这个永安侯的侯爵你是继承定了的。”
“让云动去……”
“不可能,你是耶耶的长子。”
“刘据也是长子啊,可是昌邑王……”
“呸呸呸,少拿皇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来形容我们家,我们是好人家!”
“耶耶……”
“嗯?”
“我不喜欢做官!”
“傻子,做官也分好多种的啊,你可以尸位其上啊,你可以偷懒啊,你可以在其位不谋其政啊,总之,你讨厌的是做官后,受人摆布的后果,不是做官本身。”
“好吧,我以后做官了,就尸位其上好了,耶耶,我可以不要俸禄是吧?”
“皇帝巴不得呢,儿子,官我们要做,俸禄我们要拿,事情我们可以不做。
否则,就成傻子了。”
“陛下会不高兴的。”
“他以后会更加不高兴的,不管他。”
云哲似乎松了一口气,将头枕在父亲的大腿上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狗,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舔舐伤口。
马车路过那棵被抬到路边的大树的时候,云琅,曹襄,霍去病特意下了马车查看一番。
这是一棵合抱粗的大树,想要砍倒这样的一棵树,绝对不是前军,中军衔接空隙创造的那点时间能做到的。
“居然是被锯子锯断的。”
曹襄看过之后就指着云琅道:“你干的?”
云琅道:“要是十几年前啊,能锯断这么一大棵树的锯子,确实不多。
现在,可就数不清楚了,我家就制造了无数的锯条,墨家也在疯狂的制造。
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不稀罕了。”
霍去病从后腰上抽出一把折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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