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给我请安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肿的很厉害,跟我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看的出来,他极度的后怕。
怎么,你跟我说孩子的事情,难道说你儿子也准备趁你跟老婆敦伦的时候用火药把你送上天?”
云琅摇头道:“我儿子没有听他耶耶墙根的习惯,刚才突然发现云哲这孩子长开了,很漂亮的一个孩子。
我来找你就是想显摆一下,你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
曹襄笑道:“确实该显摆,你可能不知道。陛下已经发出——恨不生子如云哲的感慨!”
云琅道:“陛下还有生孩子的机会。”
曹襄犹豫良久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手指捏的嘎巴,嘎巴作响,似乎有一句话很难说出来。
云琅笑道:“别试探,别试探,再试探下去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曹襄连忙道:“你看出来了?”
云琅冷哼一声道:“何止是我看出来了,大将军,去病,我,都看出来,就连陛下也开始怀疑了。
要不然也不会在跟我们打牌的时候辱骂那些话了。”
曹襄软软的躺在软软的床榻上轻声道:“我亚父不再理睬刘据,开始调教卫伉他们了,母亲不甘心。”
云琅皱眉道:“不是刘据?”
曹襄翻了一个身,面朝车厢里面幽幽的道:“他没有那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