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见烽烟四起!
朱买臣,你已经被上次的祸事吓破了胆子吗?已经不敢勇于任事了吧?”
朱买臣并无羞恼之意,拱手笑道“主要是因为微臣就是起于微末,不敢忘本罢了。”
刘据见狄山,朱买臣都不同意,恨恨的挥挥袖子就去了后殿,郭解瞅了一眼在座的诸人,得意的跟上,也去了后殿。
刘据走了,朱买臣就没好气的对酣睡的瑕丘江公道“江公醒醒,殿下已经走了。”
瑕丘江公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左右瞅瞅不满的道“怎么没有饮宴?”
狄山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朱买臣搀扶起瑕丘江公笑道“断子绝孙之国策,难道也不能驱赶江公的睡意吗?”
瑕丘江公道“老夫已经老迈的昏悖了,如何能听出什么是好国策,什么是坏国策,老朽如今不过是殿下弄来的一匹千斤肥牛,摆在场面上好看而已。
走喽,走喽,没有饮宴,没有歌舞,翁子难道不请老夫走一遭得意楼吗?”
朱买臣道“去得意楼容易,我就怕跟着太子会把自己的脑袋给混没了。”
瑕丘江公斜睨朱买臣一眼道“翁子的跟脚恐怕不在这四面漏风的东宫吧?”
朱买臣没好气的道“江公的根基在凉州,为何会千里迢迢来到长安?”
瑕丘江公大笑道“看风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