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走得进了总是不好。”
历崇屿不紧不慢说:“现在不是在学校,我不是老师,你也不是学生。孤男寡女么,咱们从前又不是没有同居过。”
咱们之前又不是没有同居过。
这句话看似波澜不兴,却似一枚重磅炸弹,丢进了季芫的心里。她整个人顿时有些窘了。低着头,死盯着脚下的地板,忽然不知道该说啥。
这个时候,只听到他又说:“各退一步,你以后找机会和易正洋绝交。我留你到周一的早上。我去大上课,你坐我的顺风车。”
季芫肯定不能同意啊:“你留我干嘛呢!我都说了我们分手了!”
历崇屿略显不耐的皱眉:“再吵吵,你就一直呆这吧!”
他现在整个人的气场已经不是往昔那个高冷少年所能比,一举手,一投足,一皱眉,一句话,都能带动周围的逆气流,冰冷,凝重,慑人。
季芫被这样的他迫得不敢所说话。
也不全是因为她怕他,而是她觉得在他这里已经没了还价的余地。该说的她都说了,不该提的也提了,他根本就是轻易退让的人,与其吵得两人都不开心,不如适时闭嘴。
周一就周一吧。只要不耽误上课就成。
她转身,走出书房。
脚步迈出书房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他说:“客房有两间,你自便。”
她没有应答。出了书房,随便找了间客房走了进去,关上门。往床上一趴,给廖紫雪发短信:吃得怎么样了?饭局上玩得开心不?
短信刚发送出去,几乎是没有时间间隔的就收到回复:开心个屁,你临阵逃脱了,易大帅哥不开心,一顿饭大伙儿都在逗他呢。
季芫默了默,她知道易正洋不是那种小心肠的人,既然连廖紫雪这些和他不怎么熟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不开心,可见他今天是真的很失落。
那束玫瑰花,她虽然没有直接拒绝,可是她临阵逃脱了,和拒绝是一个性质。她到底还是折了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