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她看向历崇屿,淡淡的说:“一个解释是吧?那好,我给你一个解释,解释就是,一切都像照片上的那样。我和秦骁白关系不一般。你可满意?”
历崇屿的眸色沉了沉。
季芫却是懒得再探究,疾步走开来。漫无目的的闷头走了很久,身后不见有人追上来。
她停下来脚步,在路旁的花坛边沿上坐了。感觉心里痛得发闷,却又忍不住的想笑。暗暗的道,季芫啊,你果然是不懂男人。枉他曾经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到头来,却抵不过这些小小的下作手段的污蔑。
季芫这么坐了好一阵,终于等到了秦骁白父母的电话。
打电话的是秦骁白的父亲。
前生里,她和秦骁白是父亲,秦骁白的爸妈就是她的公婆。索然大部分的时间和这对公婆不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可是逢年过节的,总少不了提着礼品什么的回家去探望二老。
再次见着这两位长辈,季芫有一种长长的一梦终于醒来的感觉。仿佛又回到前生,去到二老的面前,探望他们。
秦骁白的父亲,混迹官场多年,心性磨砺得非常深沉,即便是此时此刻,面对着儿子的噩耗,依然能镇定的下来。
秦骁白的母亲虽然也是公职干部,却做不到那种镇定,才刚见到季芫,立即就开始哭号。
一边哭号一边朝着季芫拳打脚踢:“你个不要脸的,你怎么不去死!我们家小白哪里惹了你,你要他那样替你去死啊你还我儿子你还我的儿子”
季芫本就绝望疲惫的紧,面对着秦母的哭号,也没什么好说的,站着任她撕扯。脸上,脖子上,很快就留了很多的指甲印。
最后还是秦父看不下去了,将秦母拉开,劝道:“好了,别又哭又闹的,给儿子留些脸面,你就是杀了她,儿子也不可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