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房遭到袭击,横尸遍地,营房尽毁,这种事一直持续了三天。
这三天里,另外半个登州府境太平无事,另外半个却是横刀兵大起,刘部官兵四处溃散,哭叫连天,而这个消息直到五月中旬才传到刘泽清的耳中。
这个时候他正在南京城内的一间青楼中。
......
刘泽清对王争手下那点人数丝毫不担心,心想也就是自己回去召集军兵一战而定的事。
所以他就十分放心的在这边寻欢作乐,夜夜笙歌,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意思。
说来也是,刘泽清这边认个干爹,那头卖力讨好的,费了这么大劲才当上这个山东总兵,不就是为了图个声色之欲吗。
也不是谁都和那王争一样犯傻,苦苦往上爬却不知享受之道!
当五月下旬,一名家丁将各处的损失呈报到他手里的时候,刘泽清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
他在登州府各处的军兵营房在半月之内几乎都被拔除,整个登州府现在就是真空地带,刘部官兵死伤近四千,除此之外,溃散找不回来的又不知要有多少。
死伤近四千人的意思,就是这些人已经完全没有战斗能力,完全没可能收拢回来,剩下还在登州府的想要收拢回来也是极难。
这还不算,军官方面也是伤亡惨重,仅是把总级别确定死亡的就有将近二十人,千总级别的骨干居然也有五个。
刘泽清软倒在座椅上,大概一算,各级将官起码要损失了五十多个,这四千多人与溃散的兵丁中也要有不少老兵,刘泽清可就靠着他们才有的今天。
如今灾荒连年,各地乱象频频朝廷根本管不过来,只要手里的银子够,用这些老兵骨干,刘泽清只要随便去个地方抓抓壮丁,就能凑人数搭架子成军。
真是没想到,自己来南直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在登州府那边的军兵就损失殆尽,就是整个山东地界,他的军兵也剩下不到万人,这可太捉襟见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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