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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皇后,那位辽国公主,虽然不是辽国派来的细作,但是自然也很清楚,如今的辽国,怕现如今还之所以这么僵持着,更多就是因为脸面上过不去。
没过多久,皇后身边的近侍便离开了王宫,来到了辽国使节常驻的驿馆,很快,几匹快马,便从这里,驰出,朝着东北方向疾驰而去……
“这都是什么……怎么南京道的坏消息越来越多?平州、营州、滦州遭遇百年难遇的洪水,而南京道的析津府周围千里干旱到几乎绝收的地步……”
“算上之前的景州的乱匪作乱,我大辽在南京道的税赋,足足少了超过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要知道我大辽的繁华之地,富庶之乡,几乎尽聚在南京道。少了三分之一,我大辽的税赋,就足足减了近两成,两成你们明白吗?!”
耶律洪基很愤怒,怎么也没有想到,对南京道的救灾,免灾已经做了许许多多的工作,可是,水患和干旱带来的后果,仍旧显得那样的渗人。
大辽,此刻有数十万大军正在距离上京数千里之外的夏宋交界之地浴血奋战。而大量的粮草辎重,都需要辽国的国库供应。
之前虽然已经得知了南京道的灾情之后,耶律洪基就多次的要求地方官员立刻采取措施加以救助,可结果呢,到了现如今,仍旧有大量的百姓流离失所,大量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干旱让土地中即将成熟的粮草变成了瘪壳的干草。
受灾的范围如此之大,不仅仅今年的税赋减少了近两成,重要的是,大辽还需要付出大量的救灾物资和粮食,安抚稳定住百姓的民心。
一来一去,怕是今年的税赋相当于减少了近四成,而原本,对于辎重粮草供应信心十足的大辽皇帝给气的七窍生烟。
户部尚书拜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解释道。“陛下,说来说去,还是咱们诸多地方官员懈怠渎职,罪该万死。可是现如今,却不是追究他们责任的好时机,而是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分发救灾粮款,安抚百姓,以免再生民变。”
“你的意思是朕还得继续让那帮子国之蛀虫继续留在他们的位置上,再把救灾钱粮吞进他们的肚子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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