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与贵国交战多次,屡屡败北,士气低落,真可谓将无战心,兵无士气。而且其治所夏州,与大宋不过是一河之隔,贵国虎贲,完全可以做得到朝发夕至。”
听到了这里,折可适牙疼般地吸了一口凉气。这老家伙,说的倒真是实话,只是他说得这么赤果果,哪有半点辽国臣子的样子,倒更像是全心全意地站在了宋国这一边。
而高世则的表情也不怎么样,唯有那高俅,则是笑眯眯地亲手给张孝杰递上了一杯茶水解渴。
“高某听了老先生这么一说,觉得这里边,怕是有不少的隐情吧……不然,以萧慎能得大辽天之宠信的能力,就算是败上一两仗,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更何况,先前辽国水师尽丧,与他可是半点干系也无,至于之后的那场大败,实乃我大宋之火器犀利,于他萧慎之能力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以你们北辽的天子耶律洪基的性情,虽然会勃然大怒,但是只要下面的应对妥当,指不定也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张孝杰看到在跟前侃侃而言的高俅,不禁赞道。“厉害,没有想到,高大人仅仅凭着张某的只言片语里边,就能够做出这样的推断,佩服,实在佩服。”
夸了高俅几句,张孝杰径直开门见山地道。“实不相瞒,那时候,我大辽天子的身体,已然是沉疴难愈,久病不起了。
更何况,萧慎过往也与那耶律乙辛走得颇近,只是此子见机得早,发事之后,及时地撇开,还主动地举报了几名耶律乙辛的心腹党羽,可问题是,皇太孙,却一直对其父以及其祖母之死梗梗于怀,执志要为父雪仇。”
“而就在十数日前,大辽天子已然身陨,数日之后,皇太孙耶律延禧登其为帝,改元乾统。”
三人都不由得脸色一变,但还是按捺住了震惊之意,看着跟前继续侃侃而言的张孝杰。
说话间,张孝杰又从怀中掏出了几份类似书信的纸张呈上。高世则接到了手中之后,这才知道这是萧慎平日处置河东道政务的公文手迹,上面还盖有那河东道总管的印鉴以及他自己的私人印鉴。
再拿方才那份情真意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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