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蓦地戛然而止，抖动了一下脸皮，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不知道！”
轻轻摊了摊手，常欢不置可否道：“对于不重要的人，我一向没什么记性的。”
“那……那你以前在马路牙子上刷过碗吗？”
“刷过啊，我没钱付账，和一群人刷的，怎么了？”
嘶！
是他，就是他！
一听这句话，白云霆登时吓得一个激灵，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瞬间便惨白了下来，一捂自己胸口，便赶忙转头就逃。
白云飞见了，则是立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疑惑道：“等等，堂哥，你怎么了，要干嘛去？”
“我胸疼……呃不，我肚子疼，先走一步了。回见哈，堂弟，呵呵呵！”干笑一声，白云霆的脸皮都在不住抽动着，满脸的苦涩和惊惧，笑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