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是知法犯法。
最后,冯道远还深刻的在折子上陈情,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家尚治不好,何以为官?
季文明看得大汗淋漓,不过是两件家中小事,怎么就扯到有没有能力做官上去了,京城的御史就是凶残。
他才刚回京,还没有结交任何京城的官员,此时也没个官员替他说两句话。
季文明一时之间有些左右为难,母亲与二婶当街殴打的事,他不知情,但万氏搜傅芷璇的房间可是他默许的,怎么都推脱不过去。
而且邪门的是,这位冯御史好像是亲眼见到事情的起因经过似的,一言一词极尽详实,他无从辩驳。
虽说最后也开了傅芷璇的箱子,但到底没拿她的东西,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错误。
想了想,季文明伏地认错:“微臣有罪。”
陆栖行没想到他一句话都没辩驳就认罪了,跟昨晚曹广口中那个狡猾的投机分子极不相符,顿觉没趣。这种小事,原也不需要他亲自过问,便道:“武义将军季文明治家不严,致使家宅不宁,念其凯旋而归,又是初犯,罚俸半年,望诸位以此为戒。”
还好,只是罚俸半年。季文明松了口气,抬起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
后来的几件政事跟他没关系,又困又累的季文明迷迷糊糊地参加完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场朝会。及至踏出皇宫的大门时,他连小皇帝长啥样都没看清,反而感觉比他以前操练一整天还累。
轻吁了口气,季文明抬脚正欲回家,忽地听到后面传来一道沙哑沧桑的声音:“疯老头,你今天又发什么疯?连个刚回京的五品年轻人都不放过。”
听到这话,季文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贴到墙角,他也想听听这位素未谋面的冯御史为何会参他一本。
“哼,”冯御史冷哼一声,嗤道,“管他几品,此乃老夫职责所在。”
另一人说:“你这牛脾气,满朝文武都要被你得罪个遍了。”
冯御史满不在乎:“江庸,老夫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不必劝老夫。依老夫所见,那姓季的小儿,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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