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挑战。
上一次这么多人攻打吐蕃,还是开元初候君集率领黑甲精骑的时候,算起兵力,崔希逸手里的二千征西右军比当年候君集率领入吐蕃黑甲精骑还要多,不同的是,候君集意在恫吓吐蕃,而征西军是带着征服的目标。
想到自己的每一步都是在创造历史,梁鸣的呼吸忍不住粗重了很多。
“华老头,什么时辰了。”梁鸣忍不住又问道。
华老头并不老,只有二十二岁,入伍前读过一年私塾,字没认识多少,但说话像教他的先生一样喜欢说教,唠唠叨叨像个老头,大伙就戏称他是华老头。
虽说字认得不多,但华老头有一项观天象的绝技,日观太阳夜观星,看天上日月星辰的位置就能知大约是什么时辰,误差也就一刻钟左右,这个没有钟表的古代已经很了不起。
华老头闻言抬起头,有飘飘扬扬的雪末中有些艰难地确认空中认识星星的位置,只见他举起大拇指放在眉心的位置比划了一会,很快小声地应道:“队正,估计还有二刻钟就到亥时。”
梁呜一听,小声叮嘱道:“兄弟们,再眯一会,养好精神好干活,一个个都给我小心点,咳,给老子捂着,屁,给老子忍着,哪个暴露出行踪,别怪老子不讲情面。”
很多将领喜欢临阵指挥,可崔希逸例外,他喜欢事前把每个人要做的工作在行动前安排得很详细,行动时多是选择站在一边,让手下自由发挥,执行时发生意外也让手下自己处理,他出手多是两个原因,一是手下人执行不动位,但是执行的过程中发出极大的、手下不能处理的变故。
梁鸣作为清除哨兵的行动执行者,再三提醒手下不要出错。
“队正”旁的心腹阿树一脸自信地说:“吐蕃仗着所谓的诅咒,自处作恶,只有他打别人,很少有别人打他,都安逸惯了,平日也不见得有多积极,现在是冬天,他们没想到有人会攻击他,做梦也想不到还是大冬天攻打他,刚才在望远镜都看到了,轮勤的士兵不是围在一团烤火,就是倦着在角落里睡觉,营地里的吐蕃兵更是出格,又是玩摔跤又是赌钱,好像还有女人的身影,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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